,有点飙地撞击。
他每一次抽出,就带出她一些水,插入时,也挤出水,滴在他大腿上。床单湿了一片。
过了些久,见她可以了,江漫就不满足了。
“进深一点可以吗?”他绅士地问。
她又不好意思说要,就说不要。心里说他怎么能问出这种话,完全不像他。更不像的,是他用手摸着结合处,说:不要?但你爽得这儿一直在抽搐。
狗男人,现在是彻底学坏了。
路柔的双腿无意识地张得更开,神经乱着,嘴上拒绝,身体却在渴望。他也如她的意,挺腰一个深入,开始撞子宫。
好深。想尖声。
这样深,就像子宫在吮吸他的性器一样。他几乎粗暴地抽插,反手按住她的肩膀,不让她与他分开一点缝隙。她抓着他的手,表情看上去痛苦,声音破碎,她没看到爆竹,却感觉它正在身体里炸开。喘息内隐隐有哭声。
江漫的喘息也变得粗重。他的两个手指扣进她嘴里,向上顶弄,一边手指夹住她的舌头。
生活中,他对她一向是温和的、听话的,让她做主,却只有在床上变得专断、强权,掌控着她的身体。在性爱上,她才能彻底感受到,江漫是一个男人,一个体力旺盛、攻击欲强、野兽一样的男人。
“换个姿势?”
他抽出来,吻了吻她的脖子。
*
已闻不到医院消毒水的味道。月,爬上来了。
反抗不了、清醒不了,被后入掐着腰撞,她的大脑舒服到快要溶解。
灯光下,墙上的影子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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