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低头不让她看,眼睛极少让她看到,肩跟肩的距离拉远,肌肤接触也只有几秒,话也减少了,似害怕靠太近、说太多,让她感觉出什么。
也从不叫老女人。
性格也让她疑心。他不再是林玄榆头两次相见时那种幼稚的傲娇了,多了清冷的温雅。林玄榆怎么可能会跟她说对不起。
但她还可以相信是因为他感冒了,他害臊了,他对她有意思所以性格变了。
直到压马路那晚,她碰到了他的手指。
弹古筝的人,左手虽然戴义甲,但还是直接用食指、中指、四指这叁个指肚去按弦,所以,这叁指指肚会有明显的块状茧。所以,她愣住了。
真相,却从不是感觉怎样,就是怎样。
受第二次乌龙的影响,她不敢轻易与他摊牌,怕又感觉错误,却也不急了,慢慢周旋着。
问他怎么又是帽子口罩,问他怎么总是晚上约,都看不清你是谁,话里有话问他该不会是间谍吧?他却总有理由应付。
路柔的烟吸到了半截,沉默着,双眼放空,还陷在她的思绪中。
她更愿相信他是林玄榆。
因为一感觉不对劲儿,她却总是不知道要说什么,多次都是沉默。因为害怕吗?害怕他真是江漫。
可她为什么要怕?
就像刚刚车子擦来,他一下保护她而担心的样子,那急促的粗息,颤抖的身体,声音里的安全感,胸膛紧紧围着她,仿佛说有我,别怕。让她热了一下。这是吊桥效应吗?她怕这个吗?
讲不清。
受母亲的影响,想到可以故意提出结婚,钓他,她没多少耐心了。他要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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