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路柔背在背上,僵硬地感受她的躯体,又鄙夷地对着江漫:“她结婚了你不知道?别让我再看见你做对不起我哥的事。”
江漫无助地望着她安心地趴在别人背上。看林玄榆的背影远去,他呆呆地瓷在那,没有一点词儿了。
她的脸苍白,他觉得她其他颜色都是被他抽走的。
什么时候起,她看他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仰慕?江漫一段一段地往前翻,意识到被感情掐住了喉咙,掐得怎么都甩不开。
他突然有了新的念头,这个念头很能考验人。
两人已经不见了,只剩风汩汩。江漫才动着腿离开,他浅笑,自嘲着。
看你那样儿,这不就是以前你想得到的吗?自由、禁欲、逃离。多好,她痛快地把你甩掉,她不再宽容你,多好,你又可以享受孤独了。你自由了。你胡搅蛮缠,强取豪夺,拿下作手段害她,像个正常人吗?
他想对她道歉,他的感情有太多污秽了,沉重得令她不快。看她跟别人远比跟自己能更好,更显得他恶浊。江漫抖着手从兜里抽出一根烟。放了吧。
世上有没用的好人,还有有用的坏人,有坏的聚合,还有好的分手。
钢针咽喉一样,他一边离开一边掐着手臂的肉,他冷,牙齿咯咯地响。他想,好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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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?我看你脸色很不好。林玄榆问。
路柔:他想杀了我。
林玄榆吓一跳,更背紧了她:“他是疯子?”
路柔没说话了。
“天啊,要不是今天来这找我哥,估计你死哪都没人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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