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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低估了。
比较之下,两年前的性爱都像是在过家家。
她知道,江漫有怒气,但没想到会这么让她承受不住。他玩着她已发瘫的阴核,挺着身将剩余部分插进,在她有点哭音时,软头顶压着子宫口,这是最深的地方,再深点,就进到子宫了。
没说别的,就机器般动作粗暴,比以往哪一次都更重更快。江漫勃起后比普通男性更翘,更容易刮到她内壁高点。子宫口被不断压扁,这种快感像卷烟纸将她卷起,他每插一下,点燃,她就化为了烟雾。
又急又冲地顶开她最深处,他抱着她的后脑冲刺,无声说我的我的。
路柔被这样抵到床头,无路可逃了。
江漫失了智,怎么叫都叫不停,除了偶尔的喘息,其余半点声音都不发。动作激烈到她感觉有两个人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。
时跨坐他身上颠动,她抓乱他的头发,挺起腰,秀发欲上又下;
时埋在枕头里,被他后入后咬着枕套呜咽;
时双手撑墙,上身与墙面形成了锐角,她左腿站立,右小腿支在他弯曲的手肘内侧,下腹不停地抽搐,连带着腰也上下弹跳。
她快不行了。
穴肉被操得似发烂,皮肤上吮出的吻印一个连一个,像花园里的玫瑰丛,一个个,全是他的占有欲。
路柔浑浑噩噩,什么时候被他抱坐在餐桌上的?
桌凉,还好暖气足。她刚虚弱地合拢腿,他便大力打开,继续失控地操弄。
汗水从他下颌滴到她胸上,她的阴道像坏了的水坝,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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