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在这儿。”她以为直白会令他听话。
“我不想跟你待一块儿。”
这时,路柔被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男性目光打量着,厚大的被子只让她露出一个脑袋。
江漫却像穿透了那层阻隔,一个细部、一个细部地观察。
观察她的头发、她的眉眼、她的鼻子、她的嘴唇、她的脖颈、她的肩膀、她的锁骨、她的胸脯、她的肋骨、她的腰腹、她的肚脐、她的骨盆、她的阴部、她的大腿、她的膝盖、她的小腿、她的脚腕、她的脚趾、她的皮肤、她的全部。她不爱我。
无路可走了。醒的时候如果要免去苦和痛,自暴自弃从来容易得多。江漫露出从没有过的破罐破摔的表情,野兽的狂躁与慵懒滚在他嗓子眼里。
“顺着你,不顺着你,结果都一样了。”他点烟,烟雾使他垂下来的眼睛更加迷离。“你就好好待在这儿。”
她说那你想干什么?连余洲都说我们既然不适合何必还要这样!难道被骗被玩你还觉得开心了?你是不是…
“你管别人怎么说!我有我的判断,自己的事自己负责!谁说不适合!只有我们才说有资格说适不适合!我们怎么烂都适合!他说个屁!”
江漫凑近,隔空压在她上方,脸一边逼上前,一边厉了声音打断她。
他眼里还有很多话,既委屈又病态:凭什么我们的感情要跟别人一样俗?那就伴着伤害,咬、扯,暴烈地要死要活。就像老虎跟狼爱上了,它们根本不符合生物规律,他们在一起苦痛多得要命,为了磨合脾性,各自生命的背上全是因为爱留下的见血的爪痕,但没办法,就是舍不得,就非要紧紧交合、交叉、交融。这种感情关系,滚烫得发出焦臭。
两年的积压,已顶到了极点。她不是不肯吻他么,江漫抽了一口,吐烟在她唇上。
她咳的第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