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不倒我不倒,雪花不飘我不飘。”
又对他说:“江漫,我告诉你…”
“嗯?”
“我告诉你,你…”她指着他的鼻子。“你不要告诉我。”
江漫:……真醉了。
醉态的人,都会情感高涨。有的心情低沉,大哭大闹。到她真醉了,却无忧无虑,像不谙世事的孩子。
冷风灌来了一大阵,路柔的神志被灌得清醒了一半。她看他的脸就在眼前,有些话,不由脱口而出。
“你,凭什么以为你可以补回来?”
江漫:“女娲连天都可以补回来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
“人家是女娲,你顶多是个臭青蛙。”
不知怎的,他不说话了,她也奇怪的不发一语,一辆夜车飚过了桥,引擎声远得听不见后,他开口了。
“夺走我初吻那事,还记得吗?
”
那是什么时候?好远了,七年?八年?她夺了吗?路柔摇头。
雪花落在她唇上,他轻轻覆上来,吻化雪花,那种温柔,要将人化了去,舀了去。
他的唇瓣软得像浆液,气味淡淡清香,她好熟悉,她认识它。空气渐渐稀薄。
路柔感觉自己越来越空白了。这一刻,她是没有过去的路柔,一张白纸的路柔。
闭上眼,一瞬间,她似乎听到了鸟儿迁徙的扇翅声。
直到——
“舌头。”他轻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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