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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搞不明白,两人怎么闹到了这么厉害。
沉蓓有新对象后,他几乎全避开她,从没与沉蓓单独见面,偶尔说话,也是沉蓓主动、他全程敷衍。后来见路柔不太对劲儿,江漫更觉得莫名其妙,没想她醋性大,连老年人的沉蓓也乱想,七月后,便将女学生也遣散了,那些才十五六岁。
江漫感觉心抽得麻麻的——亵老渎幼,他怎可能是这种人?
一个路柔,就已使他站在他的对立面,应付得够呛,怎还有半点心思再去了解其他女的?
为什么不信我?这虎女人。
他可真想捏碎她,那些粉末就装兜里,随身带着,省得她每次睡觉故意离他越来越远。
这时,江漫觉得真是遭了,仿佛被她控制了一样。她荒谬到要他远离任何一个女性,无论年龄,他居然也顺着她。
但看看她都干了些什么?
“前两天的事,我们都忘了。”他犹豫下,又对她说。
6
岁起,江漫就将命奉献给了古筝。音乐创作视作大过一切,这是深扎近二十年的信仰。那二十页纸只是纸,是其他人眼中没用的字符,是垃圾、是废品,但却比他的命根还重要。
要是别人这么把他的心血毁于一旦,他绝对杀了他。
可看她小只的躺在他身旁,慢慢地,江漫莫名气消了。他认输地发现,自己舍不得她离开。
“不计较了?”她淡淡的。
他想了想:“…以后心情不好,也别太冲动。”
她沉默半久,耷下了眼:“对不起,是我不该撕你的东西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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