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留情,又重重地插进她一下。抽出。
突袭的把戏。她闭上眼,神经一瞬间断掉了,找不回了。不知道该撑住哪里。附上他肩膀的手又软软地耷下。
“琴码的左侧是什么?”
“补,补什么…”她被他弄得难受、混乱。
“补韵的装饰音区域。”
他怎能这样折磨她?错一次深撞一次,再静在她穴内很久地磨着她,吊着她,永远不给她满足。像块肉挂在她眼前只能闻香,时有时无。他把人的渴望心理把握得这样得心应手。
令她的心灼烧着、渴望着。呼吸又咬牙。
“又错了。”江漫的声音幽幽响起。
他握着她的腰,胯往上着,又要——
“不学了不学了。”她呜咽着,不想再让这个坏男人得逞。
江漫慢慢地塞够她,听着她满足的呼吸声,五指伸进她短衫,十指掐住饱满的白乳,低问她以后还打扰他练琴吗?
她咬着手背不说。怨这人太平淡,捏着她作坏。
他越平静,越不可动摇,眼睛里的光影越清冷。路柔摸他下颌的力度越重。
为什么女人生出的不是一根进攻的武器?如果她有一根,真的,她想干得江漫用这种表情哭泣。
江漫轻轻抽动,虎口掠过她的脖子。他的手臂有娟秀的野气,拨得一手优雅。
现在,他双指捻着她奶头,手法雅致,似乎很新奇它如何挺立,捻得她敏感又疼痛。
发烧,因为冲凉了。冲凉,因为乱想。梦中,他看到她的肩头如何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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