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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柔不由往下看,原来他那儿并不黑,麦色偏粉。但真正硬起后比她撸那次更长,套都没有套完。外面一截还干着,她却感觉似顶到最尽头了。
太满。她胀得双腿发酸。
她看到那些血渗进床单。
低下头,他也看到了,有些发怔。
“你不是,和他做过吗?余洲说第一次才有…还是,我把你撕裂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