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何娘娘使唤陛下去取膏药,陛下只恨自己不能更快,熟悉的木匣子一经手,便启开小盖,抠挖出一大块,抹在自己的龙根上,一举挺进花谷里。
那一刻,连着两个月莫名的烦躁竟被无声的熨贴,他实在忍了许久。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
一旦尝过海棠的滋味,哪怕其他佳肴美馔近在眼前,在崇帝陛下口中,都十分难以下咽。
如今期待已久的海棠嚼在嘴里,芳香四溢,他猛然抽出,又猛然挺腰撞进去,直入娇嫩的花心。
“啊哈……慢、慢点!”
何昭昭两个月不曾承宠了,花穴锦得只剩窄窄一个小径,兀然被他狠狠的塞满,忍不住用力的绞缩花谷,死死咬着陛下的龙根不放。
“别绞,”陛下喘了一声,“想把朕夹泻了不成。”
何昭昭舔着他的喉结:“陛下两个月没来了,昭昭有些受不住。”
“那怎么办,以后咱们偷偷的——?”
一个是万民之主的帝王,一个是帝王亲封的昭容,结果像是偷情一般,背着他人欢爱。
宫里耳目何其多,他们又如何能做到一晌贪欢呢?
何昭昭嗔了他一眼,两个手臂抓着他的胳膊,在陛下肩膀上轻轻的咬。
她怕哪日崇帝宠幸何云溪时,肩头的咬痕会被她察觉,不敢重咬,只得轻轻的,像舔又不似舔,让崇帝发痒,一股热意从下腹涌上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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