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下,为君谋事的重要性大可以凸显出来。
何昭昭恨自己软弱无能,竟没办法与他分担诸多苦难与诸多辛劳,只见从天光明彻到日暮西山,如寻常女眷般枯守,着实有些煎熬。
那幅画卷是打算等崇帝传召他时,再拿给他看的,只因她不想再多加干扰崇帝。
但有需要崇帝需要她,她可以一直在,但若是过分叨扰他,未免太过不识时务,让他分心劳神。
但画卷在明徽阁躺了五日,却不见崇帝传召她的迹象。
何昭昭怕误了牵涉其中的要事,焦灼之中,只好自己前去太极宫见他。
她先让雨细过去通禀一声了,她回来时,传递到的消息是,周鸿说崇帝刚与朝臣在三清殿商榷了要事,当下正在小歇。
何昭昭带着画卷乘上辇舆,踏进三清殿后,看见崇帝在逗鹦鹉。
“陛下万岁,陛下万岁!”声音比太监的还要尖细,甚至有几分可笑。
崇帝拿着一杆细长柄的铜勺,上面是鹦鹉爱吃的粟米。
那只鹦鹉站在鸟架子上,低头啄一口粟米,再仰头唤一声万岁。
“这是……?”何昭昭的目光被毛色鲜艳的鹦鹉所吸引,眼眸发亮,看得陛下有些吃味。
“是五弟送过来的鹦鹉,”崇帝把长柄勺稍移,同鹦鹉道,“叫娘娘。”
许是鹦鹉被人驯养时,只教它怎么哄陛下,其余的都不太上心。如今鹦鹉往何昭昭的方向看了几眼,停顿得不知要说什么,便又望望崇帝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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