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花口上,何昭昭觉得又热又痒,明明什么也没碰到她,但总有种奇幻的感觉让她不自禁的心痒痒。
“果真有些肿了。”崇帝耐心研究后,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,已然很是用心与中肯了。
“妾的寝殿里有那种消肿的药,只是现下在您这儿,估计没得用了。”
崇帝站了起来,一想到从前自己对她要得太狠,只怕时常得用药消肿,便起了怜惜之情,把她腿撤了下来:“让雨细去明徽阁取一趟就是了。”
于是雨细独自一人匆匆回了明徽阁。
被崇帝召进盥洗室的时候她还是发懵的,从来也没这样叫人进去伺候过,陛下与主子共同沐浴时,一向是自给自足,怕人搅扰,怎么突然让她进去,莫非是主子有什么急事?
没成想果然让她猜了个透,确认是个急事,还是因为崇帝陛下过于索求而招致的急事。
雨细暗暗腹诽陛下的能力太过强硬,实在天赋异禀,不愧为当今天子。又为主子当下不舒服而奔波往返,倒没什么怨言。
她刚跨进明徽阁的门,霜降见了她后一脸狐疑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她觑了一眼屋外,安安静静的,没见何昭昭回来,“主子呢?”
“别说了,主子还在三清殿呢。”她一溜烟的蹿进寝殿,去了屏风之后。
“那怎么——”霜降没说完,跟着她一路走,见她在妆镜前拿了一个小盒,她便什么都懂了。
这个东西是主子特意让她问外出采办的刘姑姑买的,原先的那盒是苏姑姑给的,可惜小小一盒用得快,再加上陛下来得勤,也不过用了三四个月就见了底,如今用的算是第三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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