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第一次除了戈彦那些,我另外给你一些,就是说我有。虽然不多。”
林羌记得,但以为那钱也是他从戈彦那儿要来的,甚至她还担心过哪天戈彦出事,给她这些钱会被法院追缴回去。
交代完卡的事,靳凡拿来遗嘱,遗嘱上唯一继承人林羌二字,还有戈昔璇和周拙这两位见证人的签字,赫然醒目。
没等林羌反应,靳凡继续说:“其他七七八八与人合股做的买卖都在上边,基本是我奶活着的时候给我攒的,有些可能涉及其他合伙人,所以写了这个东西,为了你拿在手里名正言顺,免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林羌看着上边一月几号的日期,这是,他们之前在北京的时候……她突然心堵,眼发热。
“想活和能活不是一回事,我不知道我哪天离开,你跟我太亏,我希望你在我离开……”
林羌不听他说,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,骂道:“别他妈扯淡了!我在一天,你敢死,你试试!”
她明明做了手术,声音和身子却仍像冬日的窗花一样颤动飘舞。
靳凡心头发紧,把她抱得牢:“好,我们不想了。”
林羌鼻尖在他耳后蹭来蹭去,她不再发一言,她想这样贴着他,让他知道,她不喜欢他刚才每一个字。
她从床上朝他一跃,跨坐到他腿上,蹭得不过瘾就扭头咬一口,咬出一排沁血牙印。
靳凡不忍心,不再说了,反正主意不改。等林羌情绪平复一些,他偏头问:“那卡你要不要?”
“要。”
“都给你。”
林羌住了一周就出院了,续命成功不论,只说她可以正常地生活至少五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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