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喜欢的女子。”随后抬眼,冲林羌微笑道:“林羌是做什么的?”
“医生。”
孟真挑了下眉,旋即笑容更深了一些,开口时唇角却放下去了:“你们俩年轻时一个考国防,一个考医,这都是不想活了啊。后悔不?”
这是家里人,才说掏心窝子的话。
不等靳凡和林羌回答,他又自嘲一笑:“我这种考公的,好像也是在找死。”
后面的话题在林羌听来也很怪异,但一直礼貌地回应着。
孟真神采飞扬地说他第一次参加会议的尴尬事,说有些人生来就是要维护党的路线和方针;他也说他知道大方向会让少数人吃苦;他又说作为干部理想信仰一定不能坍塌,党性原则要深入骨髓;他还说入仕之前都觉得自己能改变世界,最后都无能为力,接受自己被改变;他接着说食民之禄却使民不聊生,罪大恶极;马上他又说为官这一辈子诱惑太多了,责任太大了,过得也太累了……
吃完饭,孟真儿子来接了,靳凡送孟真上车,孟真儿子跟他说:“我爸今年身体更不行了,不然照他之前的瘾头,还能再跟你杀一盘棋。”
靳凡看着车内昏昏欲睡的孟真:“比我上次见又疲惫了。”
孟真儿子也看了一眼车里垂垂老矣的先生:“你也知道,人有念想的时候就有股劲儿,现在心里唯一的记挂也没了,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的见面了。”
这也是靳凡主动见这面的原因。
戈彦的结局已写死,曾经受胁迫而违背岗位的孟真再无执念了。
两方道别,各走一边。
靳凡牵着林羌的手,一块砖一块砖慢慢走。
林羌拉起他们牵住的手,十指交叉就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