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点头郑重道:“懂了!”
仲川挂了电话,看向沙发上静脉补液的靳凡。他不久前冲到医院,看到靳凡难看的脸色,担心的话还没说,靳凡先开口要回家,他也就急忙把他挪到了家。
原是病情不重,他谨慎求助行人是怕身子垮在事情得到解决之前。
靳凡检查完踏实了,他也踏实了,这么棘手的事,还真得这位哥亲自处理。
他问道:“接下来怎么做?”
自靳凡追林羌到北京,回来又车接车送,一点都马虎不得,仲川就知道他料到了胡、戈两方会拿林羌开刀。
林羌未必不知,所以她也会为了自己的安全,不到危险的地方去。
但她还是出事了。如果对方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劫走,县医院早报警了。结果消息是小脏辫传来的,就是说对方是悄无声息把人带走的。
没有异常,也没有人证明是绑架,报警都难立案。
更何况这个县向来执法力度低下。
靳凡闭着双眼,把自己手机给他:“相册有林羌这礼拜的值班表,今天上班的人你都打听一遍,看谁不在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仲川看了看表问。
靳凡说:“县医院无异常,林羌肯定是院外被带走的。能让她在没人接的情况下,自愿走出来,并不声张,大概是自己人的事。我们车行人都没事,那应该就是她同事的事。”
仲川点头:“嗯,我马上去打听。然后要怎么办?”
“如果是那伙人拿她同事威胁她,这位同事应该也已经被带走了。”
仲川知道亡命徒办事原则,照过面是不留活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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