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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如果没有,李功炀的意外又太不符合常理了。
现在有线索了,只要拿到这份病历,就能让这个女孩的家里人无从辩驳。顺藤摸瓜,当年被有些势力掩盖的事实就能重现天日了。
办公室里忙活了一阵,组长正想感谢提供思路的人,扭头已经不见他了。
仲川看到靳凡出来,急忙迎上去:“怎么样?”
靳凡没答,只说了句:“烟。”
仲川嘴角慢慢弯起来,赶紧掏烟递给他,还踮着脚、捂着风给他打着了:“有证据了,性侵致死就能定了,他家人再怎么被收买,这案子也能查下去了!”
靳凡好久不抽烟了,滤嘴到嘴边,烟雾也钻进鼻子,他却停了,捻灭了。
仲川叹了口气,至少跟戈彦一战算是占了一点上风,不容易了。
靳凡上了车。
仲川搭在车窗,往里探着脑袋问:“干吗去?”
“接我老婆。”
县医院门诊部。
林羌被一个喝多的中年男子抓着领子,一边哭一边大骂,口水都喷到她脸上:“你们说的感染性心内膜炎致死率是个屁!发个烧怎么会是这个病?我看你们就是看不得我一家顺当奔着拆散呢!”
有男医生第一时间冲过来,拉住男子,他还是不松,扯得林羌白大褂的扣子都崩开了,衣领被拽得大开,护士立刻拿衣服从前裹住了她。
林羌被男子重复的话和生拉硬拽弄得烦了,解开了白大褂,攥住他大拇指,往后一拔再一掰。
男子疼得大叫,不由得往前挺了肚子,腿也弯了,差点下了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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