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靳凡愣了,没听见她的话,只看着戒枕上的一对银色指环。
林羌等了他半分钟,看他没反应,又替他拿了下来,把他手拉来,给他戴上了,另一只女款给自己戴上,再跟他的手放在一起,说:“以后也做不着手术了,就不练了,干脆熔了,打一对指环。”
靳凡心中一团乱,张口结舌。
林羌很从容,还说:“纯钛的,是有点寒酸,但我也买不起别的,你凑合戴吧。”
靳凡还没解开乱麻,但肯开口了,鉴赏一圈,问道:“烧刀,是什么?”
指环边缘有细小的“烧刀”二字,林羌解释:“烧的我的手术刀。我以后可能记性不好了,刻个字提醒自己,你什么也没给我买,对戒都是我拿家底子打的。”
靳凡点头:“没给你钱。”
林羌知道他在说哪笔钱:“那钱不能动。”
靳凡觉得他知道原因。
果然,林羌下一句就是:“要做手术,我的和你的。”
安静几秒,靳凡佯装云淡风轻:“我需要做手术吗?不是可以保守治疗?”
林羌唇弯了一下,也可以说扯了一下,全都是苦味:“我们这行不打包票,我可能是你的医生,但也是你的家属。作为医生客观地说概率,作为家属就得做好准备。”
靳凡顿了一下,挽住她的手,明明没有幽默的天分,还要说笑话:“烧刀也行,只是刻这个像买烧刀子送的。”
林羌下手要给他撸下来:“你还给我!”
靳凡又握住她的手,握紧了:“扯淡!到我手的东西别想要回去。”
林羌瞥他:“少跟我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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