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林羌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,说:“你们关系还挺好。”
小莺点头,说:“我们以前在癸县一中上学,这儿最好的高中,但都不好好学,抽烟喝酒逃学打架跟老师对着干。开始家里还拿钱摆平,记个过就过了,后来学校实在忍无可忍了吧?非开除不开除了。我们几个讲义气啊,一伙人都不上了,跟着当时开网吧的钱四海,就是四哥,弄了这个车厂。”
小莺说着指着围栏:“以前那地方挂着牌匾,就写着四海车厂。后来四哥被靳哥摁地上起来不了,我们连同车厂就到了靳哥手里。”
林羌喝了口酒,笑笑未言。
小莺说:“靳哥有种,有威慑力,也有距离感,好像一直没拿我们当回事,我们也不跟他亲近。”
“这不走?”
小莺摇头:“老大和我们的关系就是大树和猢狲,树倒了还是树,猢狲不成群好比一枚软柿子,别看癸县小,也没我们立足之地。”
她说完看到林羌毫无反应,又补充:“别不信,我们真让人坑过。”
“信。”
小莺不知她真信假信,眼神飘远了。
小脏辫突然坐直了身子,举起手来:“我这脑子!避震还没改完,明天要交活儿了!”说完颤颤巍巍起身,晃晃悠悠走向外接楼梯。
“站都站不稳了,干个屁!”小莺骂咧咧追上去。
他们二人下了楼,林羌看向那边喝酒打牌的几人,有蒜头、脱索、郭子、豹子、阳光、公主切、仲川、吕茉。她到现在都还没认全。
公主切三张牌出局了,烤了几串掌中宝,拿到林羌跟前:“尝尝。”
林羌吃饱了,举了下酒杯以示拒绝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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