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背,看起来要陪她再睡一觉。她却不困了。
她靠在他怀里,听着他的心跳声。
他有悄悄去看过医生?
不知道。但他似乎知道他的心衰到了什么阶段,也知道吃什么药,好像也有在按时吃药,状态比刚认识的时候好点。
心衰不可逆但可控,等今天做完检查,看看各项指标,再针对性的中西医一起调理……
不换心应该也是可以有十年的吧?
两个人十年也够了吧,活太久有什么意思?
她胡想着,靳凡捏了她后脖一下,她皱着眉仰头看他。
“你又不困了?”
他一说话,上下唇轻轻触碰,整齐又白的牙若隐若现,林羌皱着的眉突然就放松了,枕在他肩窝,闻着他身上羊毛线毛衣被太阳晒过变得暖烘烘的洗衣剂花香:“昨晚你妹妹给你打电话干什么?”
“你不是听见了?”他当时在补缝她的护膝,就摁了免提,林羌就盘腿坐在他旁边,择毛巾被上起的毛球。
她还问他她厉不厉害,她说她从小衣服上的球都择得特别干净。
“我忘了。”林羌说。
“那我也忘了。”
林羌看他要糊弄过去,尅了他的手一下:“戈昔璇说让你别同意她闺蜜的好友添加邀请。”
“你这不是记得吗?”靳凡包住她的手。
林羌抽回手来:“你跟她闺蜜之前熟吗?看起来还真是喜欢你。”
“不认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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