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所有人都在因为可以回家而兴奋,谁也想不到这种时候他会离开,包括林羌。
没有戏剧里煽情道别的场面,就这么悄悄跟他们分开了。
林羌下飞机后才从两个年轻人嘴里知道,他们遇到两拨人火拼的那天早晨,几人被冲散,各自回了员工楼,其实并没有顺利逃脱,靳序知肩膀中弹了,但他没说。当时没有药品了,他不想引起恐慌,也做了打算,以为他能在帮助群众撤离后,退到前线外最近的阿布萨利姆市诊所。
林羌在家等了两天,等到了他身亡的消息。
想到这里,林羌眉心朝中迅速地聚拢一下,抿着唇吞了两口气压进嗓子,才又挤出一句:“没有公开。”
搜索利比亚撤侨,没有伤亡,没有,伤亡。
靳凡用拇指抹平了她隆起的眉头:“这是他自己的意愿。”
林羌木然。
靳凡早释怀了:“还有没有。”
林羌低头,突然失声。
“还有没有。”靳凡又问,还去寻她眼睛。
林羌抬起眼皮正对他的双眼,再开口时似乎也已经释然:“有。”
“什么?”
林羌牵紧他的手:“你明天陪我去医院时能顺便做一个检查吗?”
靳凡停顿一下,看她冻红的鼻尖,再看看没有停止趋势的暮雪,牵着她往楼门走。
林羌被他牵着也不放弃询问:“能不能做。”
“早预约了。”
“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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