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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愿意。”
林羌的想法一瞬清空。她没想过是这句。
靳凡不是温情的,林羌还没清醒,他又接了句:“还有问题吗?”
林羌醒了过来,好像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时机进行坦白局了:“你爸靳序知是我国驻利比亚大使馆的外交官。”
靳凡反应平淡,只渐渐直起了身。
“当年利比亚内战爆发,靳序知接受组织安排,统领撤侨行动。”林羌也很平淡:“我当年也参与了撤侨行动,我想,可能就是这一点,比起其他劝你治病的人,我被你关注更多。”
林羌没告诉靳凡,或许也是因为这一点,她才被戈彦选中雇佣。
靳凡没透露过,他电脑那份林羌的简历更不会被她所知,却不惊讶她知晓这一点,她很聪明。
林羌闭上眼,回忆靳凡素描本那张人像:“你素描本里有幅素描画了一个憨傻的兵,那兵是我,绘画者是你爸靳序知,他画完给我看过。”
原来如此,泄密者竟然是那人像。靳凡明了。
他不置可否,又问:“还有别的问题吗?”
“你前两天给我打十几通电话我没接,就是在烈士陵园。”
“嗯,还有呢。”
“他脾气很倔,但他是一个好人。”林羌抬起头来:“他没有跟我们一起回来,我们一直感到抱歉。他是为了我们,所以没回来。”
当时群众里感染脑型登革热这种传染性病毒的很多,中利友好医院医护人员早没了影,本就稀薄的资源也被抢夺一空。昌盛公司跟项医疗队的水平仅限于换药、包扎,林羌这样的医学生就被迫担起大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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