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媳妇似的给她洗衣做饭。唱歌不好听,也会给她唱。必须牵她手过马路。牛奶坚决热了再给她喝。老是站在她身后,没人能欺负她……
靳凡不气了,看她心里苦,他一点也气不起来了。
林羌喝得有点多了,上头了好像,一下笑起来:“你要是死了,我就只能给你烧纸了。”
靳凡不搭话。
林羌闭上眼,比划:“到时候在你坟头租块地,每天半夜睡不着就卷着铺盖拎着烧刀子揣着软金砂找你聊天,给你唱歌,就唱我是你爹。”
说完,她笑得更欢。她从不这样笑。
靳凡走过去,攥住她的胳膊,要拉她起来:“你喝多了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林羌靠在他身上,变成了液体,像一只猫。
靳凡抱起她,她又不干,蠕动下来。
“好好站着!”靳凡厉声道。
林羌不想站,就像上一次喝醉,乱亲他占便宜,这次也疯起来,只不过上次半真半假,这次如假包换。
她靠在他胸膛,听他的心跳:“你陪我久一点,我害怕……”
靳凡一瞬僵硬,忽而明白她为什么越来越胆小,为什么别扭、生闷气。
她不是因为她的病,不是因为做手术,不是因为他以为的所有……
她怕他死了。
林羌环住他的腰,一点一点用了劲,又不完全用劲,声音很轻:“我们去拍遗照吧靳凡。我还没见过双人的……”
靳凡搂住她:“可我想活了。”
林羌也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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