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枕头把她爸捂死了,她也跳河了。”
林羌不知道后来的事,但现在知道了。
彭年告诉她:“我去年参加她的葬礼,那时就很好奇,你跟她关系也就一般,为什么答应她帮她去接她爸爸呢?如果,我说如果,她爸死在了利比亚,你说她现在得是多么好过的日子。她当年学医那么勤恳,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今天她在临床独当一面的样子。”
林羌说:“你觉得她今天这个结局是我造成的,我不该帮她的忙。”
彭年笑了下,摇摇头:“我只是好奇,想了一年都没想通。你别怪我多嘴,换谁都想知道具体原因。况且我真爱过她。”
林羌偏不告诉他:“忘了,不记得了。”
彭年的笑脸凝滞,暂时还能保持礼貌的轻声问:“我只是想知道,你何必呢?”
林羌没再说,扫饭店的码付了一半的钱,走了。
彭年没有追出去,看着一桌未动的菜,又想起孙诗文。他不记得他为什么渣了她,但这不妨碍他在今天良心发现,为她感到遗憾,做一些看似弥补的事。
林羌走在回度假区的路上,沿街有树,还有耐寒的灌木丛。每隔百米都有一根杆子伫立,刷了白漆,杆头挂灯笼,风吹得穗子乱舞。
她不善良,也不以助人为乐,如果不是孙诗文给钱,她才不去利比亚,也不会撞上利比亚内战,更不会因为当兵经历被动扛起责任。
要知道她也是需要被撤离的群众,却跟外交官站在一处。
为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?不愿屈服于苦难而无奈积累的能力,为什么要承担更多责任?
这种问题世上有很多答案,但没一个她觉得在理,只肯定一点,这个世界想当英雄的人有很多,其中一定不包括她,她光活着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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