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戈昔璇笑着回:“不差钱的,你挑贵的。”
“咱们以前也算是熟,你还跟我打肿脸充胖子呀。早知道你家里出事以后你哥也退役了,听说一直住哑巴胡同,在南厂修车,有什么钱。”岑好坐下来:“这样吧,咱们也是老交情了,我送你们两个升级套餐,让我们这边最好的医生给你们俩做。”
戈昔璇还在笑:“怎么现在张嘴闭嘴都是钱了?到了一定年纪就会这样吗?那我可得慢点长了,让我守着一个又老又丑脾气差动辄打骂的男人我可不干。”
岑好又延迟了:“男人再帅,没钱也没什么用。”
“是是是,还得岑姐想得通,我们俗,就爱俊的。”戈昔璇话间枕在林羌肩膀。
岑好垂眸笑笑,医生已经上楼,她伸手招来:“胡医生来招待一下我两位朋友。”她再回头时,神情已然如常:“那我先下去处理点事。”
戈昔璇目送岑好下楼,抬头跟医生说:“我们自己看看。”待医生点头离开,她扭头对林羌说:“听她扯呢,我哥以前就叫靳梵,真不喜欢取什么思梵。”
林羌才知道:“进犯?”
“那个梵不是二声吗?”
“民间习惯,应该是四声。”
“哦,我还说梵·高为什么一直读二声。”戈昔璇解释:“我妈以前迷信,听说给我哥取这个梵是因为五行缺木,还有一种说法是这个梵才意味他的完整。后来他跟我妈闹崩,就改了名。犟得要死,就不要完整。这不就破碎了。”
不等林羌消化,戈昔璇又说回岑好:“我上回来,第二天她就胃穿孔住院了,喝了多少我也不知道,但我觉得她一定后悔。我哥那时候可温和了,特好骗,说结婚真的就有可能结婚了。她以前给他打毛衣,做手套和护胸背心。他回来一趟,巴不得打飞的过去接他回来。这要不是爱,我不知道什么才是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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