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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尴尬。
尤其靳凡就坐在林羌身侧。
程昴可能是习惯没改过来。
简宋纯粹醉翁之意,开口便透露他私下也这么问林羌。几乎所有人都联想到,这是他跟林羌在一起时的小情趣。
戈昔璇听得别扭,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立即看向靳凡。
靳凡只是两根手指拎住杯口,把林羌面前的酒杯换到自己面前,另一只手给她倒了热水。
他手背的筋不是静脉曲张,是代表他随时爆发怒火。
林羌看着戈昔璇,回答她的问题:“医疗失误的污点很致命,学医不容易,能上手术台的医生更不容易,好不容易到今天,谁都不会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开玩笑。我认识的医生不介意被说他道德水平低,但不接受说他治疗病人没有尽力。”
戈昔璇知道了。
简宋看着林羌,他不明白。
这是他们聊过的问题,那天太阳特别好,林羌盘腿坐在沙发,问他会不会突然被一个邪恶的念头支配。他说不会,他希望他的妻子走出门,是受人尊重的,因为她的丈夫是一名好医生。
今天她避开了当时他回答的每一个字。
“但也会有判断错误的时候,如果因为判断错误造成了事故呢?”简宋固执地问:“或者因为身体负荷过重不慎失误,会用所学知识推脱责任吗?”
他有些咄咄逼人,现场甜蜜的音乐、梦幻的灯光,也改善不了这张圆桌一触即发的氛围。
他根本不是想问这个,他是想问林羌,为什么突然不要他了。
林羌说:“我没有判断失误过,也没做过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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