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羌仰着头:“我以为以你的脾气,被人这么讽刺,会想要砸了换药间。能忍住是不是说明,你原先根本不是这个性格?”
靳凡回答:“燥怒症也不天天生气发火,何况我不是。”
“那你怎么总是跟我发火呢?”额头的伤并未影响林羌的从容,她看起来还是不怕死的样子。
“因为你找死。”
林羌笑了,娴熟的淡然的笑,装成小白花:“那老人讽刺你之前你就发火了,其实医生说的话还好吧?有那么难听?”
靳凡知道她是明知故问,却也答了:“我觉得难听。”
林羌不再说话,只是维持望向他的姿势,很久。
靳凡看了眼缴费窗口,排队的不多,走了过去。
林羌扭头,眼追随他的背影。
冬天的白天特别短,只是摔了一跤,太阳好像就要落山了。林羌目及之处的身影都是一个颜色,突然一束红光枕到靳凡肩膀,让他有些与众不同。但她更欣赏那束红光降临之前的他,挺拔如杉也有些与众不同。
太阳下的花好看有什么稀奇,太阳照不到的地方有花开才稀奇。
六点,林羌进入pet-t中心。
靳凡没有陪同。
林羌要强,不是什么事都要别人陪、帮、替代,也讨厌被别人当成病人。靳凡也是病人,所以他知道。
等候区不时有播报,穿着羽绒服棉裤的人背着鼓鼓囊囊的布包,拎着片子,有些转向,急出一头汗,却没拦人求助。别人戴着口罩目的明确地你来我往,好像拦住了也不会停下似的。
靳凡像一块石雕面向检查室,眼睛迎风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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