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一宿,姑娘就没了……”
林羌忽然定睛。
“零几年的时候咱们城里满大街都是小姐,美容院洗脚房都是明着来的那种窝,新的领导上来,好一通整治,这才转到地下去了,普通人也敢去告状了。”
司机听林羌不着急了,走了立交桥的路,返程畅通无阻:“这家人告了好几年,告泊门老总,告咱癸县镇政府退休的书记,专门挑两会的时候上京,身份证让标记了。这东西可抹不掉,进京就得查。”
“原先的书记……”
“哦,张求河嘛,镇长南北洋,县长马飞。”司机说:“年初又要开会了,难怪又严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现在一些买卖,明着不来暗着来,招商,敛钱,这一年下马多少个当官的啊,就是改不了。我们出车群都说,贪应该跟黄赌毒并列,划个四害多合适。”
司机健谈,像林羌遇到的大多数中年司机,热爱侃政治。林羌听他说了一路,倒是催眠。
回到家,杨柳还在睡,她放下包,打开冰箱,没有吃的,拿瓶烧刀走到沙发,边喝边滑外卖列表。
看了一圈,都吃吐了,遂把手机扔到沙发,躺到靠背垫,闭眼考虑一番,决定去超市买菜回来做。
杨柳听见动静,没条件爬起来,使出一身解数问:“谁?”
“我。”
“嗯……你怎么回来了?”
林羌走到卧室门口:“没看黄历,不太顺,改到明天早上了。”
杨柳哼哼:“哦……那正好……明儿我捎你回去……”
“你养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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