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住在北京的西胡同,每天走两趟街到改装大厂打工。
离开部队的靳凡风吹不着,日晒不到,肌肉不如从前大,皮肤也恢复白净。病身让他有种凋零的美,便宜、版型差的衣服他也穿得气质卓然,磨破边的棒球帽从没影响他的回头率。
街坊中有几位阿姨很喜欢摇着蒲扇,在他路过时喊他一嗓子。
他总会回头,虽然不笑、少答,但都在分寸里,从不失礼貌。
这样亮眼,还赶上胡同里的外乡人形态各异里出外进,衬得他更是俊逸不凡。
后来他当官的亲妈被调查,他也被带走问话,回来以后,他去了一趟医院,再从医院出来,他已经不见从前半分,开始打破平静生活,甚至跑到小县城胡作非为。
胡江海、戈彦的不洁身自好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,仲川认为,他性情大变的原因纯粹就是心脏的病变。
可是他不承认。
仲川站在进门不远处,看着靳凡机械式的工作,突然堵得慌。
其实性格改了没什么不好,不是说平和的人才该存在,该与不该都是时代和环境孳乳出来的樊笼,为了把人类圈起来。只是如果凶恶不是靳凡的本心,只是他在逼自己,仲川就很难受。
仲川提口气,走过去,坐到高脚椅上,靠在铺满东西的长桌上,面对着靳凡,已经褪去沉重:“你是不骗我呢?你说那俩女的呢?”
靳凡没停下手里的活儿:“着什么急?”
“啊?”
仲川没听明白,欲再问,门轴吱呀一声还带尾音,转身就看到小莺和公主切走了进来,小脏辫、蒜头紧跟他们,脱索和几人垫后。
最后进来的主要负责拎吃的,搬着几箱啤酒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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