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法办事了,咱们俩总比你一个人强。”
“操那没用的心。”靳凡转过身来:“我叫了俩女的晚上来,你要不也分一个?”
仲川挑眉,不敢相信:“不吃素了?”
靳凡把手腕上的白布条一圈一圈拆下来:“及时行乐。”
仲川对这种话题来劲,笑得猥琐:“他们那会儿闹那女的,起哄叫大嫂,我以为你假戏真做了,忘了她是戈彦找来的。看来是我想多了,你哪能看上女特务。”
靳凡把白布条甩过去:“没事滚蛋。”
仲川被抽了脸,当下见红,又不知道哪句惹得他动怒,不敢说了,外卖也不吃了,丢下句“那我撤了”匆匆走了。
靳凡靠在桌前,久久未动,嘴上的口子结痂了,抿一下不会感觉有异物阻碍,也没痛感,伸手摸也只有一下午没喝水造成的唇干脱皮。
肩膀的伤还在,但昨天被铁片割到,新伤叠了旧伤,口子已经不是原先的形状了。
这些痕迹的消失,就好像那女的没咬过他,没缠过他。
这不皆大欢喜?究竟在不满意什么?
他懒得想,清除杂念,转身上了楼,等他的客人登门。
林羌刚进入心内二病区,不久前才轮转到他们科室的基层医院定培生,他们私下也叫住院总,告诉她一个病人消息,一个老头因为要给他先天性肾病的儿子凑钱去北京做换肾手术,到街上碰瓷,结果人家有行车记录。
他碰瓷不成,气急败坏,抓起石头要打人,让人家正当防卫打瞎了一只眼,还被派出所带走了。
林羌问:“有肾源了?”
“没有,这老头让器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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