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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伙儿都举起杯,林羌也就陪了半杯。干完,他们开始各聊各的委屈。
安慰林羌是真,借机会发泄近期愁闷也不假。
聚会到尾声,他们的话题变成家长里短,她趁机出了包间,坐到角落,要了瓶烧刀。
十一点多了,街灯璀璨,人影成双,她望着对面音乐餐厅花里胡哨的牌匾失了神,不知不觉喝了一整瓶。
酒瓶再也倒不出酒来,她烦躁地推到一边,拿出手机,给空瓶拍照,发给小脏辫:你老大有没有喝过这个?我喝了一瓶,有点一般,只觉得晕,头疼,走不动道。
她发完就趴桌上睡了。确实有点晕,这酒劲儿不小。
后来不知道谁拉起她的手,把她背起来,她只知道这人身上好闻,肩膀轮廓也完美,她很喜欢,死死搂着,脸也埋在他脖子里,嘬奶似的吸咬。
这人好纵容她呢,一点都不躲。
回到家,她跑到沙发,缩起来,姿势像极一只小羊。
这人给她倒了水,端到她嘴边,凶凶的:“喝!”
她打翻了,闭着眼钻到他怀里,胡乱扯开他的衣服,摸瞎瞎找到他的葡萄粒,搂住开始吸:“要喝这个……”
这人一把拉起她:“给我起来!”
她被他吊起了手,扯得肩膀生疼,疼得想哭,眨巴了两下眼后,眼泪湿了眼睫毛。
这人就松开了她。
她搂住他脖子,下巴垫在他的肩膀,委屈死了:“他们欺负我了。”
不知多久,这人说:“我知道。”
第八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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