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来的时候就受伤了啊?”
来时候没有,来之后伤的,靳凡的作品。
靳凡烦躁地把帽子扔桌上:“没事干了?”
小脏辫缩着脖子:“买烧烤的钱还是大嫂给那一万,她受伤了,我关心关心也正常吧……”
“滚蛋!”
靳凡一脚踹在他屁股,差点踹他一跟头,他不说了,出去了。楼下人栏杆站成一排等着看他笑话,蒜头第一个贱:“挨踹了?”
小脏辫横着眉头:“你懂个大几把!滚!”
林羌拍完照就又上了药,重新包上。简宋已经通过茶几的云南白药意识到她受了外伤,敲她房门:“伤到了哪里?”
她开门时已经穿好外套,并且准备出门。
简宋拉住她手腕:“震颤导致的吗?给我看看伤口。”
林羌拿上家门钥匙:“我要出门,你走不走?不走我锁门了。”
简宋看起来还可以经受她更多冷言恶语,却不是他多么耐受,是他做过实验,一切痛苦在离开她这件事面前,都很微不足道。
他压住难过,轻轻抿唇:“你不能,赖上我,又丢掉我。”
静默。
林羌眼睫毛微动,盯着他攥住她手腕的手许久:“我要五百万你可以给我吗?”
“可以。”他毫不犹豫。
这就是问题所在。他给她的不是钱,是爱,她现在谈不起爱。她抽回手来:“我不可以。”
简宋没再拦,放她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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