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退休了。你那天问靳凡个人情况那些,都是我临时给你打听的。”
林羌懂了:“就是说,靳凡的靳,不是你这个靳姓叔叔的靳。”
“对。就是巧了,一个姓。”杨柳也纳闷呢:“我是不知道这叔叔中什么邪,把那女人跟她儿子看这么重,砸钱都不手软的。”
林羌对靳凡这人情况也算了解了,但还是不知道他得病期间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不想治了,就说明她掌握的内容浅薄。
她是一个百分之百知己知彼后再行动的人,但接靳凡这活儿,对他知道得不多,全靠甲方钱给得多。
摸索下来,别的不清楚,这人睿智,手狠,警惕心强是肯定的,根本就不是个短时间出成绩的任务,偏偏甲方又不给她太长时间……
她也想破罐子破摔,两头糊弄,但甲方太爱砸钱,她又太缺钱了。
“我今天过来也是为了叔叔问我的时候,我有得可说。我昨晚接到他电话也懵。今天不靳凡生日嘛,估计是又吵了,所以就来给你施压了。”杨柳耸肩。
林羌吃着火锅,漫不经心:“等着吧,着急没用。能出那么多钱,就是也知道棘手,指望我三下五除二搞定还是另请高明。”
“不不不,没人比你合适。不用非得到医院嘛,你跟他熟了,居家调呗,反正慢性病也好不了,能续命就成。”杨柳给林羌夹一块非发物肉:“要是他半道猝死了,我帮你去说,到你手里的钱绝不往回拿。”
杨柳越想越觉得这事情不地道,中间人做得烦了。
林羌没接这话。
杨柳聊起别的:“县医院忙吗?”
“昨天连环车祸,做了开胸、开颅,早上转北京了。原先阜定收过一例腹主动脉瘤,这边当街休克了,心肺复苏抢救半天,放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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