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唯一能用的这枚棋子保下来?”
靳凡的眉目很凶,但语调有些沾染了倦意的随性:“你当我心不好,脑子也不好了?”
戈彦深呼吸,平心静气:“我打电话不是跟你吵架,你认不认都是我儿子。你能在西南有一定地位,受没受我当时身份的助益你心里有数。”
靳凡听而不闻:“今天是我生日,你的受苦受难日,我给你备了份礼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!”戈彦突然紧张。
靳凡挂了,把手机扔到桌上,脸扭向窗外。
戈彦接受审查调查之前,他就离开部队了,但因为是血亲,就也被划进了被调查的行列。不过他们水火不容并不是因为这件事。
仲川接到蒜头电话就赶紧回来了,风风火火进门,差点被几个小王八蛋草木皆兵的样吓到,边往楼上走,边扭头问:“发了很大火吗?”
蒜头他们只摇头,没答。
仲川进了靳凡的门,咝地吸了口气:“什么事啊?”
靳凡之前找他是确认给戈彦的礼物准备得怎么样:“问你活儿干得怎么样。”
仲川猜也是这事,把手机给他:“视频发回来了,看看?”
“不看了。”
“很壮观。不过哥,我还是想说你有点自断财路了。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你这一搞死骆驼都没了。”
虽然现在靳凡拢着一帮二代,经济来源可以靠改装,要不就是对违规公司趁火打劫,但真不富裕。癸县哪儿那么多有改装需求的富人。
他们大多单子都是从前的主顾,认靳凡这个人,专门从北京来照顾生意。可是吃老本从来不是长久之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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