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难免对小时候江秉临给予的逼迫,产生下意识的回避。
江秉临很有点暴君的潜质,江慈和时肖有段时间确实过得水深火热,十三四的年纪,被逼着看商业合同学习炒股,有段时间,两人上学都精神恍惚。
江慈比较狡诈,黑进监控系统,江秉临晚间一回家,就在被窝里滴眼药水,擦着薛定谔的眼泪。
时肖没脑子,杠天杠地,和江秉临吵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。
如果不是现有世界的规则,妖怪不准随意显形,家中都能被拆了。
时肖确实被揍过,父子二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冷漠到仿佛陌生人,最近几年才好点。
或者说,奚奚来到后,逐渐有了交谈。
奚奚以一种很新的方式,让时肖丢失掉了世俗中很被人挂在嘴边的“面子”,他开始变得没脸没皮,江秉临给他送来资源,也不再像从前一般,自觉被深深侮辱,甚至有时还想被多侮辱几次。
江秉临在人类世界生活的时间长度,远高于他们,见过的人很多,自己做出的成就更多,他对事物的看法太过于犀利,人生能享受的基本都享受到了,只差俗世中所谓的天伦之乐,他就领养了几个破壳不久的小妖。
可惜,都不听话。
除了奚奚。
她算是在这个世界上,为数不多能让他大脑放下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的人。
小孩子的世界永远热闹有趣,而且还有点金鱼脑,记忆力怪得惊人,刚刚说的话,转眼就忘掉。
可有时候,又像被存在数据库中,可以记下很久。
江秉临刚进入客厅内,看见奚奚包子脸露出的懵然表情,心中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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