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药物折磨的时候,她都没有哭得这么悲痛,瘦削的肩膀无助地随着抽泣耸动,发抖的双手紧紧捏着那张单薄的纸片。
房间里满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。
谢含的注意力被转移了。
但是并没有让她好过。
她现在的反应甚至比断药还要痛苦,照样的头疼,恶心,胸闷。
谢含不记得那天晚上是怎么度过的了。
接下来几天,她都躲在家里,每天就对着那张粉色的纸条看,反反复复地读。
如果说她之前做五次梦四次都能梦到她妈,那么这几天,她做五次梦五次都能梦到阿泽。
可是她现在这个状态根本不能出门。
她在外面可能会晕倒,可能会呕吐,可能会手抖地不行。
她还是吃药了。
为了维持一个比较好的状态,能支撑着她出远门。
她要回安海一趟。
也就是她白天和姜景泽说的那次——她在此之前还回过一趟安海。
那是阿泽不知道的事。
*
为了确保自己的状态不会在路上发病,她把药都带上了。
幸好,一路平安。
她顺利地到达了这片安海的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