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但他知道,屋里的不可能是别人,只可能是谢含。
“谢含,开门!”姜景泽克制不住在黑暗里边用力敲门,边叫喊里面那个许久未曾出现的人的名字,
“谢含!我知道你在里面!开门!”
随着姜景泽的喊声越来越响,敲门幅度也越来越大,但里面的人迟迟没有来开门。
姜景泽的不安迅速蔓延开来,整个心又重新被吊起来了,像一个将死之人在等待最终的宣判。
手心和额头在不停地冒汗,脑子里也充斥着各种纷乱的可能性,他感觉自己在不断下坠,在这样烦热的夜里却冷得像坠落在冰寒彻骨的湖里。
在外面干等着不是办法,他转念想到了以前的备用钥匙,把目光转向浴室的小窗口,他伸手探过去,摸到了没有被收走的钥匙,同样也摸了一手的灰。
他刻不停歇地把钥匙对准插进孔里,转动,推门。
客厅一片黑暗无光,只有谢含房间的门板下面往外溢出几丝光亮,还传出了吹风机工作时呜呜的风声——
房间里的人在吹头发,没有走,也没有做什么傻事。
这个结果让他短暂地稍微松了口气。
姜景泽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卧室走去,手搭在门把手的时候,他用力得手背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,喉结也不禁上下滚动,此刻的心情比过去二十五年的心情都要紧张。
而门内的人显然丝毫不知门外人的思绪万千。
随着阻挡视线的房门缓缓打开,姜景泽也慢慢看到了侧对着门坐在床边安安静静吹头发的谢含。
就隔着几步的距离。
谢含吹头发时还在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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