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21)游戏结束

虽然不确定白绍宝是不是追在她身后，但总觉得八九不离十。

果然，不到几秒鐘的时间，泛着白光的白绍宝随即从天而降，对她说：

「怎么不跑了？我还没玩够呢。」

他歪头笑了一下，红润的嘴唇在夜色中显得异常鲜明。

「我、我全都知道了。」张芍音嚥了口口水，故作镇定。

「喔~你知道什么？」

他才不相信呢，她连他是谁都没认出。

张芍音不理，与人谈判最重要的是不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。

「我什么都知道。听着，只要你放了我们，我们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从这里出去。」

这话一出，白绍宝整个脸色都变了。他瞪大双眼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：

「你、知道了……」

「嗯。」张芍音点头。

一想起他这些年来被困在这里的仓皇不安、举足无措，她感同身受的瞬间眼睛一热、眼眶泛红：

「对不起，要是我能及早发现就好了。」

白绍宝眼底涌现了挣扎。

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他没有一刻不想的。可是如今的他早已经做出选择，还能有反悔的馀地吗？

「来不及了，小音，来不及了……」

「不，只要你下定决心，一切都还来的及。」

是这样的吗？真能有那么一天？但想也知道绝不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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