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秦砚轻笑,手掌收紧,吻她的唇角。
“来欺负你。”
沉寂的夜色里,秦砚如愿以偿,听到了想听的声音。
他猜,一定有一段过往让姜霓很难过伤心,才会在方才那么不管不顾地来找他,像是孩子一样,要他抱抱她。
剖开这样的过往绝非易事,希望这一点看似不太正经的小情/趣能让她放松一点,不那么紧张,不那么害怕。
饶是夜色深浓,也依稀能瞥见姜霓脸颊上的薄红。
“你再这样,我不说了……”她将脸埋在秦砚的胸口,手指攥着他的t恤,将腰间的柔软布料捏出一道道褶印。
半晌,待情绪略微平复,姜霓才又轻声开口:“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去贡拉雪山吗?”
秦砚沉默。
他目睹过姜霓在雪山崖边绝望的眼神,听她在小木屋里说:人这一生,总会有那么一个瞬间,或者几个瞬间,觉得一死了之也未尝不是好事。
“秦砚,我那个时候……”姜霓微顿。她最不愿意提及的过往,在这个温沉的夜晚,向她最在意的人剖白。
“是从家里逃出来的。”
姜霓略掉了那些肮脏和难堪,只提及了姜家、韩家、她所谓的父亲和那场令她作呕的联姻。
可饶是如此,说到最后,姜霓也还是埋在秦砚的胸口,将他身前的t恤浸湿。
晦暗重提,无异于破皮刮骨,让她血肉模糊。
还好,有秦砚在。
姜霓的声音很小很小,她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,断断续续地在祈求原谅,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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