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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
姜霓还是拿了瓶冰水给秦砚,又转而进了卧室,去取那一袋衣服。
她的衣服都是小可在打理,不知道什么时候,那套干净的作训服被挂在了她的衣柜里,和她常穿的衣服贴在一起。
作训服的布料偏硬,在这一室的轻软里,异样也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