壳,将周遭隔绝开。
姜霓睡意全无,车窗外绿化带飞速后掠,夜色浓稠,像化不开的墨。
她还真在外面找过一个男人。
五年前,在川西高原。
*
姜霓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凌晨,桌上的正中央摆着一束鲜花,生机勃勃的向日葵被嫩绿的栀子叶簇拥着。
不用猜,姜霓都知道这束花出自谁的手笔。
走到桌边,毫无意外地看到了硬质的鲜花卡片上书着笔走游龙的两个字:恭喜。
沉默一瞬。
姜霓赤着脚走到沙发边,脚底沾了地板的凉意,她窝进沙发里,曲起腿,脸颊枕在膝头。
奶白沙发柔软的短绒熨散了脚底的凉,偌大的客厅里寂静无声,只墙上的挂钟轻跳了一格,时针不偏不倚指在数字“1”的正中间。
沙发前的茶几上搁着一本诗集,松石绿的封面,上面绘着生机烂漫的夏花。封面的右下角已经有些卷边,折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白痕。
诗集被一个钥匙扣压着,五彩线编得绳圈,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。
落地窗外,夜色沉稠。
姜霓偏着头,乌润的眼底同样沉沉。
恍恍惚惚间,有女人轻软温柔的声音:我听见回声,来自山谷和心间……不断地重复决绝,又重复幸福……
画面旋转,皑皑雪山下,清甜的女声带了些许娇蛮:“秦砚,秦砚,你快点呀~”
悦耳的声音回荡在雪山峡谷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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