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山:……赵坛主手底下的人,怎么一个比一个没种?
正所谓敌疲我打,敌累我追,敌方强时,我就甘心化为二五仔,背叛地彻彻底底。
昕儿都说的差不多了,才补了一句道:“您帮我给圣主夫人传句话,就说对不住了,药劲儿上脑,做了孟浪之事。
亭山把昕儿说的话记录下来,递给了栾槿。栾槿这才知道,赵坛主想拉拢的,是栾松背后的名门正派。
栾槿淡道:“与虎谋皮。”
蠢,且不自量力。
此时的剧情早就跟原著相差了十万八千里,栾槿夫妻生活稳定,栾松改头换面,重新做了个人,也就没有名门正派趁虚而入的事儿了。
亭山:“名叫昕儿的女子让在下给夫人传一句话。”
栾槿眼角瞥过去,道:“说。”
听完亭山的话,栾槿挥了挥手道:“把她丢给栾松,让他自己处理。”
昕儿的武功已经废了,在这浮生坛里就如一只无害的动物,掀不起什么风浪。
看到像黄花菜一样皱巴的昕儿被送回来的时候,栾松不禁心中警铃大作。
“亭山,圣主这是何意?”
亭山只负责压人,说道:“圣主让你自己处理。”
栾松:……他可怎么处理?杀了?
如果是从未谋面的任务目标,他还能下得去手,可昕儿跟他相处了几个月,他动起手来还真有点费劲。
见亭山走了,昕儿也不见外,直接坐了下来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喝完还吧唧吧唧了两下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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