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再说吧。”
栾槿比她有分寸,若是问清了事实,昕儿不能留的话,她也不会多加干涉。
等涂完了药,绑好伤口,栾槿帮萝婵换了一件衣裳,才道:“那女子方才是要伤你?”
在栾槿眼中,就是萝婵被昕儿压在地上摩擦,前因后果是一概不知。
萝婵:……
她实在不好说,其实昕儿方才一直在找叽儿……
萝婵清了清嗓子,说道:“她应是中了春|药,神志不清了。”
不说还好,听完萝婵的话,栾圣主的脸直接就青了。
他不管那女子中的是什么药,她来找萝婵作甚?
再联想到萝婵碎掉的裙子,栾圣主的脸色更是雪上加霜。
……不是,栾槿这表情明显是误会了啊。
只见栾槿随意地抓起一只杯子,轻轻地握了握,掌中便传出如雪球被捏碎般的簌簌声响,随即,粉末便像雪末一样,从他掌中落了下来。
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,都会出现各种泄愤的行为,比如摔东西,扔东西,暴饮暴食,捏压力球等等,而武功好的人,就喜欢把东西捏成渣渣……
对于栾槿,萝婵打算以后给他多备点坚果,生气了就捏坚果,回头还能冲成糊糊吃了,一点不浪费。
萝婵清了清嗓子,补了一句道:“她应该就是……太难以自制了,在场若是有别人,她也会一样扑上去。”
也不知道栾槿听没听进去,他站起身,从二楼的窗户向下望,入目就是一片绿油油的湖水。
栾槿喉头一滚,厉声对亭山道:“将这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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