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难测,可人也更无拘束,这一回来,除了平日巡店,我也难得出来了。”贺晚秋还是想念那咸湿的海水。
生意场上艰险万分,云骊想如果是自己,也许还应付不来呢。
像她自己的钱几乎都是买没什么风险的产业,可正经要做大生意的,都是刀口舔血,真是不容易,但又令人佩服。
“你是我的老师,如果你有什么困难,我能帮的上忙的,日后可以来找我。”她现在学的好,也是因为底子打的好,若是没有贺晚秋打的底子,她也不会有这事儿。
二人也很默契的没有谈裴度像她未婚夫的事情,因为这种事情说起来也很尴尬,若说云骊一点芥蒂也没有,那不可能。
因为贺晚秋这个人平日非常稳重、淡定,让她失神震惊,绝非是真的微微失神。
别的东西云骊可以不介意,但是丈夫她很介意。
她不在意的东西就真的不在意,但是在意的事情就非常在意,无论你是谁也休想抢走,否则,她不会让那个人好过。
夫大勇者,猝然临之而
不惊,无故加之而不怒!
其实她性子本身还是有点霸道的,小时候她娘要抱哥哥,她会很生气,小脸气的通红,后来刘姨娘就天天抱着她。
只是姨娘假死后就不许如此了,如今对丈夫孩子,她是表面看起来波澜不惊,实际上都划在自己的地盘上。
贺晚秋虽然外表孱弱,但也擅长洞察人心,她再看云骊,也点头:“好。”
这样挺好,人以感情拉拢容易翻脸,还是利益最好,商人喜欢谈利益,说再多不如给的多。
感情债不好还,经济帐却好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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