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罗姨娘那般,如今还不是好吃好喝。”
期待报应,那不能够。
只能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才是。
这个月,云骊收到了在真定的云柳托人送来的阿胶,说是她亲手熬制的,等入冬了进补最好,春夏一个月补两三回即可。
说起云柳,云骊想起姚饶安,他似乎三十多了,从国子监回真定后,今年乡试得中,若会试能一举得中,也就不错了。
比起姚饶安的不顺,姚纤纤就更惨了,年华已去,却还待价而沽。
云柳信上大抵也是她婆婆姚夫人的意思,就是替姚纤纤找一位过得去的,做填房都无所谓,嫁妆丰厚。
云骊自是问裴度:“你认不认识年纪大些,还未成婚的同年啊?人品也稍微好点的。”
不管如何,姚纤纤有爹娘打算和疼爱,虽说也带着些功利心,但终究没有胡乱嫁人。
裴度机警道:“怎么了?”
在官场上他们保媒拉纤的事情见多了,有的时候喊嫂夫人的未必是真嫂子,应酬真是什么嘴脸都见过。
难得云骊也提起来,尤其是提起别的同年。
云骊就把姚纤纤的事情说了:“她今年二十七了,以前住我们府上,总耽搁了婚事,如今就想寻觅一门亲事,就是做填房她们家说也可以。”
像这样的事情以前云骊未必会管,但她偶尔又想起一句话每逢你想要批评任何人的时候你就记住,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,并不是个个都有过你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。【1】
姚纤纤若是生在章家,以她八面玲珑,为人能屈能伸,恐怕比云潇都过的好多了。
可她生在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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