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她又问裴度:“无人死谏吗?”
裴度点头:“自然是有,但是有一次有位大人死谏,孔隽光就说他藐视天子,那人被拉下去廷仗二百下,命都没了,现在说死谏的也不过几个大臣,但都不敢下大力劝。”
天子的权利之所以能够平稳交替,就是靠文臣,如今又把文臣的脊梁打断。
就连裴度都很少会说些什么,甚至产生了隐居的想法。
云骊叹了一口气:“太后如今还在摆谱,殊不知这般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。”
建元帝留给儿子的班底,几乎都是非常能干的,就是晏凌,虽然权柄重了些,但是依旧是非常有才干,顾光诚有些迂腐,但也是老成持国。
但皇上却宠信太监,这些人可是买官卖官什么都做,甚至是江崇,也是如此。
宫中,章思宗和章思源兄弟正在苦苦劝着皇帝:“您是天子,万盛至尊,怎可去那般危险之地?”
章思宗年纪也不小了,久称病不朝,哪里知道外孙如此骇人听闻。
承兴帝却道:“朕是了却先帝遗志,早已做好充足打算,让西宁人十年不得再犯,你们且放心吧。”
“皇上,若不然让老臣随您一起去吧?”章思源好歹做过转运使,在地方很有经验,皇上无子,万一有事,岂不是天下大乱。
“二外公,你就好生在京,替朕看好这个家。外戚不能做宰辅,但朕下特指,命你参与阁辅之事,无人敢置喙。”承兴帝真的觉得自己做皇帝,首先要解决边患。
孔隽光虽然比不得魏寔,但现打头阵绰绰有余,再有长信侯闻人氏的两个儿子也骁勇善战,甚至还有郗家也是摩拳擦掌。
他并非是真的面上如此,反而有自己的谋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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