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等,轻声说:“陛下已经为我们定下婚期,四月十二,帝京春暖,宜婚嫁。”
喻沅手指点了梅花:“这么点东西就想贿赂我,若我不愿意呢?”
孟西平哎了一声,将宁王府的印章放在她手里:“那我只好先向陛下请罪,求他饶过我死罪。”
喻沅低头,从他手里咬走蜜桔,果然酸得令人想流泪:“早说好要夫妻一体,自然是苦难同受。”
在山上待了一天,第二天喻沅便从寒山寺上香客手中得知一个消息。
刚刚进帝京的喻家,不管男女老少,全部下了大狱。
她也才从丫鬟们口中知晓,出事前,喻三夫人曾经去过宁王府,要求见喻沅,被王府的人赶走了。
喻沅正要去找孟西平,问喻家的事情,在丫鬟身后看到一个熟悉的人。
奇怪的是,他不该出现在帝京,在此处。
他脸皮黢黑,见到喻沅,只有一条缝隙的眼睛都亮起来了。
喻沅便站在原地,等江陵的老船夫过来。
他从江陵而来,浑身上下都是伤口,只带了一本东西过来,交给了喻沅。
喻沅翻开看了一页,立刻叫人去把孟西平喊来。
孟西平看了大惊:“漕运账簿!”
喻家抄家以后,京兆府的人掘地三尺,都没能搜出来他们保存水帮和孟定杨之间的往来账簿,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!竟然是一个不起眼的船夫手中。
老船夫声音嘶哑:“本来是想混入喻家,给喻娘子,没想到喻娘子和世子爷走得急。”
转机来的如此之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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