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孟西平都快冻僵了,感觉喻沅握住他的地方像一把火烧起来,在身体各处腾起烈火。
她抱住孟西平,寻了个好下嘴的地方,狠狠咬在孟西平肩膀上,被他的身体冰的一激灵,她仍然执着地咬了下去,在他肩头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。
“孟西平,我们两清了,你再有瞒着我的地方,下次我刺准的,就是你的心脏。”
喻沅手里握着最致命的凶|器,却始终没有对准孟西平。
“夫妻一体,荣辱与共。”
她拿着最温柔的匕首,仍选择要做孟西平的宁王妃。
孟西平被北风与大雪吹得面色发白,浑身都快失去知觉了,只有眼睛里面蕴含着无穷的期待,就像榆树悄然发出一棵新芽,终于等到了喻沅的宽恕。
他快烧得糊涂了,抱住喻沅,双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,怕眼前的一切都是妄景:“沅沅,我好想你。”
外头风雪越来越大,屋内只有喻沅和孟西平。
喻沅靠在他肩膀上,突然觉得有些困了,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,温声说:“进来睡吧。”
再醒来时,孟西平发现喻沅紧紧抱着他的腰,他立刻屏住呼吸,生出一股今夕何夕的错觉。
他的外袍挂在架子上,腰间挂了个青陵的泥人偶,小书生望着桌上摆着的小女娘。泥人偶旁边,挂着的是鸳鸯荷花玉佩,玉佩上换了一个天青色的玉络子。
歪歪扭扭的,和他曾经失去的那个一模一样。
喻沅睡在他身边,一只手抱着他的胳膊,白净的睡颜安静,被他的动作惊醒,眉头束起。
孟西平拍了拍她的背,和喻沅一起沉入梦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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