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儿能有什么惩罚。”
乐遥反驳:“那今天你对我用的那些个东西是什么意思?”
沉煦语塞。
乐遥嘀咕:“对我又是用戒尺,又是用肛塞,又是用软管的,把我当什么了啊……”
沉煦闻言,歪头观察乐遥的神色:“不喜欢吗?”
乐遥偏过头,含糊道:“有点怪。”
沉煦察觉乐遥并没有否认她的喜欢,心里暗暗松了口气,追问:“有点怪,但是舒服吗?爽吗?会爽到流水……”
乐遥捂住沉煦的唇,涨红了脸:“你……你怎么一出口就是这种污言秽语啊?”
沉煦拿开乐遥的手,挑着眉点点她的唇:“哪儿有你这小嘴厉害?为了被肏,那么大的声音叫床,一会儿夸大鸡巴好厉害,一会儿又说骚逼痒奶子痒,还……窝巢!”
被乐遥反手捉到命门的沉煦龇牙咧嘴:“你……你谋杀亲夫啊!”
乐遥继续握着阴茎,边捏边笑得白牙森森:“堵不住你的嘴,只有堵你的大鸡巴了,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。”
话说到最后,声音却渐渐地小了,因为她察觉,阴茎在她手里越捏越粗,越捏越硬。想放手,却又怕自己露怯,只能那样虚虚地继续握着。
沉煦冷不丁道:“玩鸡巴还玩上瘾了吗?一直舍不得放手?”说到这儿,他双手把玩起她胸前那对硕乳,声音很低:“这是没被肏够,想再被肏一次?”
乐遥连忙放手:“够了够了,别来了。你要是想,我给你咬。”
沉煦不假思索:“咬哪比得上肏逼?再说了,要是大鸡巴把你的嘴捅坏了,你还要不要讲课了?算了我忍忍,等下周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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