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稍微的异物感和几乎可以忽视的疼痛感哪能和即将到来的快感相比,乐遥烦躁道:”快肏我!”
沉煦笑了:“骚货,如你所愿。”
大鸡巴捅进滑腻腻的阴道,乐遥舒服的呻吟,一声浪过一声。
沉煦头脑越来越热,干脆骑在乐遥臀上,狠狠地顶:“骚货,就该当母狗似的被我骑!”
射完一次后沉煦将乐遥翻了个面,套上避孕套,没有间隙地摁着乐遥又来了一次。阴茎次次顶进最深处的子宫,乐遥又哭又叫,说太深了好痛,又说太爽了不要停,腿死死地盘着沉煦的腰,不肯让阴茎离开肉穴。
沉煦额头青筋暴跳,咬牙切齿:“一秒都等不得,还说自己不像只发情的母狗!”
乐遥不顶嘴,只呜呜呜呜地哭。
结束后乐遥躺在地毯上懒得动,任沉煦帮她清理。
沉煦望着臀下那片水渍,调侃道:“地毯都湿了一片,这股骚味不知道该怎么除。”
乐遥抿抿唇,转过头,望向镜中。
沉煦衣冠楚楚,而她一丝不挂,毫无廉耻地大张着腿,任他擦拭她的下体。
——老师就这么急着被学生肏?
——嚷着要鸡巴肏,一秒都等不得,还说自己不像只发情的母狗?
沉煦说过的话,回响在耳畔。
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,乐遥撑着身体坐起来,靠在沉煦怀里。
比起承认自己是只发情的母狗,她宁愿自己是个喜欢被学生肏的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