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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双乳被他温暖的手心覆上,透明质地的膏体抹在她的乳房上。膏体的气味她很熟悉,是从前在申城,她被他肏得太过火时,所使用的消肿化瘀药膏。
他抹的很仔细,动作温柔,温暖的掌心熨帖着白日里被束缚的乳肉,指腹揉捏着每一处,甚至照顾到了她乳头的缝隙。
从沉煦的脸上和腿间看不出任何情欲的信号,乐遥看了眼自己挺立的乳头,热着脸偏过头,看向门外。门外是一张餐桌,令她突然想起在申城的时候,沉煦衣冠楚楚,将全身赤裸的她压在餐桌上,第一次肏进了她的子宫。
水流浠沥沥的从腿间溢出,将乐遥从粘稠的思绪中抽离。
乐遥难堪极了,慌忙捂住腿间,试图遮掩。
沉煦将她从流离台上抱下来,伸手关掉水龙头:“没事了。”
乐遥转头,原来水龙头没关,所以洗碗池里的水漫出来了。
沉煦拉着乐遥的手,往外走:“先别管,我等一下处理。现在当务之急,是帮你抹药。”
乐遥说:“已经抹好了。”
沉煦道:“下面也要抹。”
乐遥不肯:“我自己来就可以。”
沉煦捏捏乐遥的手心:“我手指长,能到你到不了的地方。”
乐遥语塞。
脱裤子时,乐遥磨磨蹭蹭:“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沉煦不由分说,扯下乐遥的外裤。
乐遥手伸到背后,捂住自己被淫水洇湿的底裤。
沉煦呀一声:“内裤都湿了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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